而且,他今天敢佯刺恫吓,明天是不是就敢真的动手了?
甚至不用明天,只要今天他能完全脱开干系。
这样一想,吴渊顿时又如坠冰窖。
陈知州看了眼吴渊,眉头不经意地一皱,略显惊讶地道:“原来是吴炯?下官不甚明白,这个吴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陈知州这话是替吴渊问的。
陈知州也知道杨沅在等着吴渊发问。
可吴渊受惊过甚,患得患失的,他只能充当这个嘴替了。
毕竟他和吴渊深度利益绑定,两人早已是一荣俱荣、一损俱损。
只不过,杨沅接下来说出的话,却听得他浑身冒汗,屁股底下仿佛是一张针毡。
他只恨自己为什么要多嘴,如果可能,他只希望早早逃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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