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略一犹豫,他们便嘶哑着嗓子招了供。
刚听他们说了几句,吴渊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浑身簌簌发抖。
杨沅瞟了他一眼道:“吴家主,吴炯此人狼子野心,你身为一家之主,如果一直毫无觉察,那本官可就太失望了。”
吴渊一下子惊醒过来,忙向杨沅拱拱手,涩然道:“草民这个堂兄一向心高气傲,不服草民为一家之主。这……草民是知道的。只是,我没想到……我没想到……”
一想到吴炯刺杀的是这种级别的朝廷命官,吴渊骨头都麻了。
杨沅呷了口茶,微微一笑:“他倒不是真的敢杀我,我若死在这里,整个蓬州都收不了场。他,也落不了好。”
杨沅从几案上拿过那枚吹箭把玩着,徐徐说道:“他只是想制造刺杀我的举动,吓吓我,叫我恶了蓬州,恶了你吴家罢了。”
吴渊一听,顿时松了口气。
可他目光一抬,却正碰见杨沅似笑非笑的眼神儿,刚刚放松的脸色马上又一僵。
佯作行刺……,这……似乎也是不可饶恕的大罪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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