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冰欣嗔道:“你当他是铁打的呀,一晚上全跑一遍,吃得消吗?精打细算,油盐不断。这要是涸泽而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冷羽婵乜了镜中的卧美人儿一眼,道:“平时和人家争二郎时,也不见你谦让几分,今天倒知道心疼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冰欣吃吃地笑起来,她已经解了抹胸,这一笑,便是一阵波涛汹涌,卷起千堆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才不是和你争,人家没你那么大的韧劲儿嘛,一个人对付不了他,总是拉你助拳,你可不要得了便宜卖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薛冰欣属于人菜瘾还大的典型,体质比较敏感,没几下就丢盔卸甲,瘫在那儿扮死猪了,拉上羽婵才能勉强抵受。

        薛冰欣道:“主要是丹娘一看就是个狐媚子,偏还带了个小狐媚子做陪房丫头,我看二郎今晚就要交代在那对骚狐狸手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冷羽婵哼了一声,道:“口是心非,伱当二郎的蛰龙功是假的,那厮就跟个活牲口一样,你就等着哭叫求饶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酒宴散了,送走客人,杨沅稍作沐浴,第一个去的就是丹娘的卧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丹娘这卧房还是大宅仍在改建、装修的时候,鹿溪和她一起选定的房间,距鹿溪的主卧最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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