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溪为了表示自己对她们并没有摆谱的意思,这茶可不是呷上一口意思一下了事,四碗茶都是喝了個干干净净,小肚子都微微撑了起来。
夜晚,红烛高燃。
薛冰欣只着亵衣,侧卧榻上,完如一尊白玉美人儿,曲线跌宕。
冷羽婵坐在梳妆台前,正用象牙梳子梳理着刚刚沐浴过后还有些湿润的长发。
她们从头到脚,全套的睡衣,都是品质、做工最好的湖丝珍品,只这一套内衣,便抵得寻常百姓人家一年的花用。
这是鹿溪送给四位妹妹的,每人一套,尺寸大小、颜色花纹各有不同,但质量和做工是一样的。
镜中一张俏颜,半裸酥胸,烛火之下,有种雪团晕霞,粉光致致的感觉。
薛冰欣托着下巴,纤细的小蛮腰下,如同流畅的山泉跌宕而下突遇一方圆滑的大石,又奋然扬起的曲线,她的另一只手,便搭在这样的髋部上,涂了豆蔻的纤纤玉指宛如花朵一般。
修长的双腿,在薄薄的亵衣下慢慢地磨蹭着,感觉着自己肌肤如同玉石上涂了滑石粉一般的幼滑,冰欣不禁说道:“早早歇了算啦,今夜郎君未必会来。”
冷羽婵道:“依他的性情,第一个去的自然是丹娘那里,可我们也是今天过门儿啊,为何会不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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