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夫人仿佛没了骨头,软绵绵地被杨沅扶起来,飞快地瞟了他一眼,白玉似的颊上腾地升起两抹红晕,有些羞涩地松开手,垂首道:“抚帅但能保全贱妾母子,贱妾绝不违背方才所言。”
杨沅轻咳一声,正色道:“杨某承受皇命,专为此案而来,自当秉公而断,亦当保全裘将军家人,这种话请夫人就不要再说了。夜色已深,夫人请回吧。”
杨沅把徐夫人送到堂屋,果见画屏前敞开一个地道入口。
徐夫人进入地道,不知启动了什么机关,那入口便轧轧地合拢了。
杨沅看的眉头大皱,想了一想,先搬一张桌子过来,一半搭在那地道入口上,又在桌上放了一只瓷瓶。
这样地道口再要打开,桌子失去平衡,必然打碎瓷瓶。
然后,杨沅摸着下巴,沉吟地道:“据仵作所言,裘皮儿后脑处是骨骼粉碎,这等伤势,还有气息撑到留下遗言?”
杨沅眼珠转了转,又喃喃地道:“死了一个裘皮儿,想用他来做一道大餐的人,也未免太多了,这个徐夫人,又是为的什么呢?”
地道入口,就在主人房的正堂。
这处地道,倒的确是此间主人为了预防战乱而修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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