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夫人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,惨淡容也不禁染上了一层红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新寡妇人本就别具妩媚风情,此时发丝微显凌乱,额头系着缟素白绫,愈发衬托得仿佛一朵任人蹂躏的小白儿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的杨沅也不禁心中一跳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连忙收慑心神,道:“单凭你一家之言,杨某无法定韩金勋之罪,此其一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尊夫死后,韩金勋已成此地驻军最高统帅,杨某此来,只有百余随从,也不能公然治他之罪,此其二。

        为防他狗急跳墙,所以此事还须从长计议,你可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夫人连连点头:“妾身明白,今日对抚帅坦言真相,至于如何处置,自然遵抚帅之命而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点点头道:“好,那么夫人请先回去,不动声色,不要声张。待杨某筹措妥当,再做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徐夫人悲喜交加,俯身再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,杨沅上前搀起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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