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押麻满意地嚼着羊眼,对瓦迪耶道:“瓦迪耶兄弟,回去之后,你要注意结交当地权贵。

        贵人们的通融,将是我们赚钱最方便的门路,伱知道的,那些权贵都很贪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瓦迪耶笑道:“正因为他们无比贪婪,所以,我只要喂饱了他们,就可以为所欲为,哈哈。倒是宋国这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瓦迪耶皱了皱眉:“宋国的一些官,有一种我不能理解的坚持,他们非常固执,不懂得变通,死守他们心中的道德,这很讨厌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另外一些官,他们倒是愿意接受我们的好意,但又不满意于我们过于直白的好意、单调的好意,是一群很难打交道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只是因为,你没有弄清楚,用什么来做敲门砖,才是最有用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蒲押麻微笑道:“我在宋国比你待的久,我了解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人有句老话,叫做‘酒色财气四堵墙,多少愚贤在其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了不起的人物,翻得过一堵墙,也翻不过第二堵,总有一堵墙,能让他为我们留下来。而这四堵墙里最管用的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蒲押麻抓起一只金匙,在一只镶着红蓝宝石、极尽华丽的碗上当当地敲了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两排美人便从客厅两侧的帷幔后面鱼贯而入,姗姗地站到了柔软平坦的大地毯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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