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笑地对蒲押麻道:“恭喜你呀,我的蒲押麻兄弟,从此你就可以长居泉州,在那里子孙繁衍、永远扎根于这块富饶之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蒲押麻叹息道:“真是不容易呀,前前后后,我向大宋朝廷请求了五次,用了十四年的时间,终于恩准我永居大宋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蒲押麻的头发已经白了,满是褶皱的脸上生出了老年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今年已经七十一岁,他是大食人,同瓦迪耶不同的是,他的国度连年征战,政权更迭也极其频繁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他虽已禁不起远涉重洋的风浪,但十多年前,他是可以回去的。但他在故国已经毫无根基,回去做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,大宋虽是异乡,却比他的家乡富饶太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六十二岁的瓦迪耶听了,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: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。不过,你留下,对即将回去的我,却是个大好消息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蒲押麻正满意地端详着金盘中盛着的“羊眼”,这在他们那里食物中的地位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和我们这边宴席上的“熊掌”一样,虽然稀有度远远比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瓦迪耶笑道:“我去年就已经安排人回去了,在那边的码头上,买了好大一块地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后,宋国这边有你这个老朋友,那边有我,我们俩就可以控制住这条流淌着黄金的河道两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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