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点点头,有些难为情:“是,在下误以为是夫人留下来给我看的,所以……已经看过了。”
“诶,既然已经看过,那就是天意。我本想参详一下,想個治疗你内伤的法子出来。”
李师师一本正经地说着,就在榻边锦墩上坐了下来。
她心中便想着,老牛鼻子,现在是他不小心自己看到的,不是我传授的,这便不算对你食言了。
杨沅听她语气,似乎看过也就看过了,没什么了不起,心也就放宽下来。
杨沅道:“这篇功法,不知夫人自何处得来。”
李师师已经说服了自己,反正我没传授他,就是没传,我没食言。此时心态便平和了下来。
她昨夜照顾了杨沅一宿,午饭时用了点酒,又小睡了一阵,此时还带些倦意。
听他一说,先掩口轻轻打一个哈欠,才道:“哦,这是一个老道人欠了我人情,他那人穷得清新脱俗的,也没旁的东西给我,就把这门功法做了心意,对你可有用处么?”
杨沅欣然道:“在下修习之后,感觉伤势确有好转。只是……其中很多名词过于晦涩深奥,不知夫人可否为在下解答……”
“你说说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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