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镇道:「当年在临安时,我与李瑕每日厮混,蹴鞠、听曲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,仿佛异姓兄弟。」
贾似道微微讥笑,心道也就是杨镇自己这般认为,李瑕只怕连杨镇是谁都不记得了。
「你们不怀疑我,却怀疑平章公、怀疑朱安抚使,又是何道理?」
杨镇说到这里,语气逐渐慷慨。
「今日我邀大家来,便是把话说清楚,冰释前嫌,往后军中不再怀疑这个,怀疑那个。」
苏刘义问道:「倘若在座真有人投降了李瑕又如何?」
「谁?」
杨镇道:「若一定要指责拿出证据,否则空口无凭,只会影响军心。」
朱禩孙其实有证据。
他袖子里就藏着罢免贾似道的诏书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