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中,廖莹中担心贾似道亲自与人吵起来失了体面,连忙开口。
「不过是李逆之离间计而已,岂有人能上当。我反而听说,朱安抚使在泸州任职之时,与李逆相交莫逆。」
「谬矣。」朱禩孙正色道:「当年在川蜀,李逆行事便已显不臣之心。泸州一战,他曾盗我兵符,假传军令,夺我兵权。时丁大全把持朝政,非但不理会我的奏书,反而将我迁至广南西路。若非如此,李逆绝无今日之势。」
廖莹中道:「那是学生记错了?原以为朱安抚使当年是因李逆而得以升迁。」
「诸位!」
杨镇端着酒杯站起身来,提高了音量,道:「若说曾与李瑕有交情就成了反贼,那我斗胆说一句,在座所有人里,我最像是反贼。」
他神情最是坦荡。
这大宋社稷虽说是赵氏的,但也可以说是有杨家的一部分。
旁人叛了大宋,不过是损了名节、丢了***、亏了钱财。杨镇若反,那便是丢了整个家族与赵氏同享的泼天富贵。
「杨将军说笑了,杨将军怎么可能是反贼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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