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必。”郝经道:“宋辽之交界在白沟,而不是保州。”
“他若愿意议和,何必提这等荒谬条件?陛下不可能答应的。”
郝经道:“但我们的目的也是拖着他,待他粮草告罄。大可与他慢慢谈,哪怕就着其中那些小条件来回掰扯。”
“但李瑕呢?他的目的又是什么?”
“他也不敢确定南面的局势会如何变化,想要静观其变。”郝经沉吟道,“或许还打算趁着严冬整备之时救出张家。”
“张柔?”赵良弼沉吟了一会,目光看去,等见郝经在倒茶了,才缓缓道:“保州失守的消息传来,陛下好像已下令杀他了,今日我听说他被押到了军营中。”
郝经不自觉地手一抖,茶水洒了满身。“死......死了吗?”
“不知,也许祭旗了吧。”
郝经已掩饰不住脸上的慌张神情,道:“辅之兄也知道,我曾深受张柔大恩,无论如何,我都想......还能否为张家求个情?”
赵良弼目露疑色,道:“陛下没有不杀他们的理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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