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经连忙摆手,笑道:“辅之兄也曾见过李瑕,该知他不是如贾似道那般无德之人。”
赵良弼捻着胡须,道:“不错,李瑕之风采,至今我还是记忆犹新啊。”
他说这句话时目光看着郝经,隐隐若存着些试探之意。
郝经反问道:“辅之兄此言何意?担心我降了李瑕不成?”
虽然双方都知道,护送郝经回来的将领士卒都已经被带去查了,赵良弼却还是道:“绝无此意。”
“只怕陛下疑我啊。”
“伯常言重了。陛下不久前才说了,他若是信不过我们这些汉臣,干脆便弃了这燕京城。之所以还守着因他行汉法之心犹坚,且还信任我们这些老臣。”赵良弼叹道,“我们随陛下数十年了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郝经拍着膝盖,道:“我入幕府的时间晚,算来也整整十四年了。”
两人欷歔不已。
过了一会,赵良弼再次发问,道:“李瑕既已拿下保州,似乎取燕京之意甚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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