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另一个我的意志在此刻达到空前一致。
我要当个医生,把带来不幸和灾厄的邪祟,全部从人体中切除。
但那是以后的事,现在,我饿得能吞下一头牛。
医生也是要恰饭的。
空腹状态下狂奔了几公里,身体的能量消耗已经达到极致。
我熟练地钻进一处废弃的建筑残骸,这里曾是某个工厂的车间,空气中还残留着机油和锈蚀的气味,我在一堆生锈的零件和破烂的帆布间翻找,很快,我从一堆油腻的工业垃圾底下扯出一件破损的黑大袍,布料粗糙得像砂纸。
我三两下撕掉多余的破布,调整成合身的大小,然后绑在身上,顺手拉起一角,盖住脖子上那个惹祸的脑袋。
她被黑布上积年的灰尘呛得一咳,接着便是一声穿透力极强的“呜哇——”嚎啕大哭。
我听到这哭声,那股烦躁再次涌上心头,眉头皱起:“你!真是麻烦东西!”
“哭哭哭,哭什么!”
“不要再哭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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