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不会是中统的人招供了?
潘奉年叹了口气,他心乱如麻。
还有,到底哪里泄密了?
泄密到什么程度?中统的人知道多少东西?
会不会连那位尚未正式加入我党的同志也有危险?
他该怎么逃出去?或者将消息传递出去?
“泄密...”
潘奉年想起特务抓他的时候,本能的看向他皮箱的破损处,像是在确认他的身份。
是巧合?
如果不是,那泄密之处...是来沪上前那个中转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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