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外面的楼封也渐渐焦虑。
        搞不清状况,也不明白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,反复的摩挲着手里的握柄,直到沉重的狙击枪不满的震荡。
        咸湿佬,莫挨老子!
        察觉到了这一份来自枪械的不满,楼封的眼角抽搐了一下,只想骂脏话——果然是什么人做什么枪,季觉的玩意儿就没一个正常的!
        此刻,稳稳架设在底座上的狙击枪一动不动,可楼封却心烦意乱,下意识的以善工加工着子弹,将子弹一颗一颗的压入弹匣。
        直到被四个备用的弹匣全都被彻底塞满,可时间依旧没过去多久。
        “别慌,没有消息就是一切正常。”许观宽慰着他,可自己手里捏着的记录册都皱褶变形了都还没发觉。
        楼封叹了口气,无话可说。
        或者说,心里的脏话全都献给了季觉。
        莫名其妙的把这玩意儿塞给自己,搞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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