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,和这个。”
话音刚落,血色喷薄。
焚烧的黑烟和火星从林叔的手中浮现,一闪即逝,再然后,那个叫十七的男人的脑袋,就从自己肩膀上脱落下来。
粘稠的血色从裂口中滴落,引起一片惨叫和惊呼。
而那一张茫然的面孔,致死都不明白发生什么。
“这这这这……”
陈玉帛瑟瑟发抖,手忙脚乱的擦着脸上的血,“这是怎么回事儿啊?”
“是啊,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
季觉托着下巴,眼眸低垂:“有人嘴上说忠心耿耿,暗地里已经联系好了别人里应外合今晚就要吞下陈行舟的遗产了。甚至,拿到钱之后,你陈大少的脑袋还可以当做投名状,用来跟新的老板邀功请赏呢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看向了另一个人:“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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