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终于懂了自己刚刚……做了什么。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——啊!!!!”
        痛苦纠缠的面孔,终于破碎了,他哭喊着,咆哮,呐喊,冲到了门前,就像是发疯一样,嘶吼:“操你妈,你们这帮狗屎,我操你妈!你们听见了没有!!!来,杀了我啊!你们这帮垃圾,就他妈应该一辈子在地狱里!在地狱里!!!”
        根本没有人听懂。
        就算听得懂,也不会有人在意。
        地狱?
        从一开始,那种东西,不就到处都是了么?!
        “别内疚了,余大夫。”
        船长叹了口气,将船员的尸体搬到了一边,叹息着:“能痛痛快快的走,是好事儿……我们才是最惨的呢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埃孔佐……普纳班图最近政变上台的那个将军,根本是个变态疯子,浑身肉瘤,不知道得了什么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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