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裸……不是,没什么。”
童画忽然呛咳起来,低头吨吨吨干掉了半瓶啤酒,眼神有些飘忽起来:“倒是没看出来有什么诅咒或者异常。
只不过,这种事情,为什么不找阿公问问呢?”
“有道理啊!”
季觉的拳头砸在掌心。
正好下午打算去上门请教一下,顺带着感谢一下童家老阿公之前的照顾。
干脆一起。
当天下午的时候,季觉就提着两只从陆妈那里抓来的走地鸡,上门喝茶了。
结果阿公不在家。
“出门去啦,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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