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唔,大家去组团春游了。”
季觉耸肩,告诉他:「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,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了,还请我转告亲朋故旧,不用挂念呢。」
嗡在他手中,那半截猩红的残剑剧震,血色蠕动着,丝丝缕缕的向上延伸,饥渴的掠取反噬。可不论血色如何纠缠侵蚀,都无法突破灵质隔离层,接触到近在哭尺的血肉。
季觉垂眸,面无表情。
「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。”
他轻声提醒,「懂么?」
明明没有任何的动作,甚至就连解离术都未曾动用,可饥渴的铮铮鸣叫却骤然戛然而止,仿佛回忆起什么恐怖的阴霾,残缺的剑身微震,仿佛颤栗,丝丝缕缕的唻唻悲鸣。
如此驯服。
「很好。」
季觉满意的点头,将那一柄令人毛骨惊然的残剑抛出,落入了装甲车中伸出的钢铁之手里,层层水银流转封锁,归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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