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瞬之间,崩开的断口就似血口闭合,留下一道迥异于四周的深痕,森冷而狰狞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无为子则早已跌跌撞撞,冲入更深的黑暗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妙广却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他身形一顿,衣袍无风自振,周身忽然泛起一圈幽微的光晕。那光并不炽烈,反倒像极了青灯下的一点残焰,孤寂而长明。

        随着他步履轻移,光晕便缓缓洒落岩壁。那原本扭曲森然的石纹,竟在灯光照拂下逐渐柔和下来,如同被岁月抚平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九四六连痕迹都不曾留下

        岩壁并未崩裂,而是悄然映出一条幽径,好似这光本就点亮了它自始未显的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妙广的身影并非真正前行,而像是一盏灯投出的倒影,顺着那片幽光自然延展。每一步落下,便有一处黑暗被点亮,他自己却始终停留在那盏青灯下的寂照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千云生远远看去,好似那妙广并非‘行走’地底。反倒是青灯光影流转,地底自行展开,容他安然穿行。

        其飘逸之态,与无为子的狼狈仓惶,形成了鲜明对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与前面两人相比,千云生的手段更显玄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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