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疲倦,可是皮埃尔跨下的爱马似乎是意识到现在的威胁,它依然快如闪电的向前奔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被收拢到一半就停止的铁丝网,有着一段宽达二十余米的缺口,皮埃尔靠近缺口时,他还能看到慌慌张张的敌人跳进壕沟的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硝烟裹着尘土扑进眼眶,皮埃尔不得不眯起眼睛辨认那道铁丝网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胯下战马喷出的白沫已经沾湿了他的马靴,它的肋骨在手掌下剧烈起伏,仿佛下一秒就要刺破皮毛。

        五十步……这个要命的距离此刻既像天堂又似地狱,他能看见至少五支燧发枪正从缺口两侧的土堆后探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开火了,但是子弹没能打中皮埃尔,他成功的驱使着爱马跳过了战壕,还顺便挥剑掠过一名敌人的脖子,带起一朵血花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战马落地的时候,它突然间剧烈抽搐,温热的马血溅在皮埃尔的裤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凭着肌肉记忆滚鞍下马,膝盖砸在地面的瞬间听见软骨摩擦的脆响,敌人士兵苍白的面孔从壕沟边缘探出来,套在枪管上的刺刀指向了皮埃尔的背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关键时刻,老上尉骑着马跳了过来,他的战马马蹄临空踹在那个敌人的脑袋上,将其踢爆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这样做也是有代价的,贝特朗上尉也因此从马背上摔下来,他的坐骑更是一头栽倒在地,踢腾着蹄子,再也没办法从地上站起来……它的腿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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