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。
他看见医生拿出一个闪烁着金属寒光的、造型极其精巧的镊子和针,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,在他伤口处操作着。
旁边另一个穿着白袍的女士递上各种他从未见过的工具和瓶瓶罐罐,没有烧红的烙铁,没有锈迹斑斑的锯子,整个过程安静、高效、精准得令人发指。
老阿莱斯特甚至看到床边立着一个透明的瓶子,里面装着暗红色的液体,一根细管连接着瓶子,另一头竟然扎进了他另一只手臂的血管里。
那液体正缓缓流入他的身体,这就是“输血”?
他们竟然能把别人的血输给自己?
这简直是……太神奇了。
老阿莱斯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看到的事情。
“好了,清创缝合完成,伤口很干净,你的运气很好,伤口内没有铅弹碎片残留,感染风险很低。
输血补充了你的失血,好好休息,按时吃抗生素,很快就能恢复。”
年轻医生的声音带着一丝完成工作的轻松,他示意护士给老阿莱斯特盖上干净的薄毯,并在他手臂上注射了另一针透明的液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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