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景行弯腰:“让婶娘见笑了。我这画的是我们兄弟两来津门时,士兵鼓励我们朝前看,能活下去。”
“你们两……”牛大妞看着神色真挚还有弯腰行礼的许景行,赶忙避开,还直白无比道:“六叔说张靖收留两孩子,俺们屯里有人羡慕捏酸两句说闲话就算了。可现在,就你们这长相,就冲你们这才华,怎么会有人说你们是张靖私生子?”
此话一出,张靖瞠目结舌:“什么?”
许景言和许景行互相对视一眼,皆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松口气的神色——这能直白开口说出来,那就好沟通!
吸口气,张靖是拳头都捏的咯咯作响,打破静默:“我这一大早就去县城驿站村接的你,你从哪听来的这谣言?”
牛大妞抬眸看着栩栩如生的图,“我跟孩子昨晚落脚货运客栈,那大堂有两人……现在回想起来是有些一唱一和的架势。”
说着牛大妞回忆着自己听闻的闲言碎语:“一开始很正经,说县衙大老爷下令今年春耕多种些红薯,就是因为去年黄金丸子黄金十件套其实是红薯做的。说什么十里村的流民哥俩发现的。但说是流民,其实是你张百夫长的私生子。还说你为了两私生子都去县衙状告秀才公,可护犊子了。”
到最后一句,牛大妞音调变了变:“本来我也不信的,但去县衙告状这事他们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的。”
张靖气噎:“我压根没去,那是这哥俩自己受委屈去告状。”
说着他语速都加快些,带着迫不及待将前后缘由说清楚。
见人这般怒气冲冲的模样,牛大妞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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