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靖这房间内倒是一如往常简单要命,就床和柜子,一眼扫过去就能看的清清楚楚。只是没有那男子汉的臭味,还透着股清香。但这些眼下也不算重要,重要的是屋内的确挂着一幅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这种睁眼瞎,都觉得活灵活现的,都觉得……都觉得感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每个人都基本饿的皮包瘦骨的,可老的小的年轻的,神色不一。乍一看是神情麻木,对日子没有指望了,但细细看,却是各有各的希冀:老人小心翼翼挑着背篓,护着家当;妇人护着怀里的孩子,透着些见人。孩子虽然瘦弱,脸色却比夫人红润些,但他也乖巧懂事,抬手指指地,一副要下来自己行走不愿增添母亲的负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队伍蔓延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们身侧,是穿着铠甲的士兵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个相比较难民之下,是魁梧精神,甚至挥舞着鞭子,瞧着还有些凶神恶煞的架势。可顺着他们扬鞭的方向,却是巍峨的码头,却是一艘艘扬着赈灾旗帜的官船。

        官船在夕阳的映衬之下,晕染出耀眼的光芒。

        仿若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从天而降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看着,都能够感受到难民有盼头,未来的日子有盼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牛大妞有些不敢信:“是许景行画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景言见牛大妞视线朝他而来,立马骄傲的拍拍许景行肩膀:“我弟是天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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