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中半日,行事十几。
午间时候,老村长留方史在家吃了个饭,吃完二人立於门外,看着外头河口的急流,闲聊起来。
“小仙长,你看这湍急水流,每年春夏两季便是汛期,不知道卷去多少泥沙,今年两岸又宽了一些,只怕再过些年,就该到村口了。”
方史问:“此地土质为何如此疏松,村子又为何会定在如此危险之处。”
看那水流湍急,一不留神就卷下岸边一块土石,转眼吞没,村中小孩要是不小心掉进去,救都没个地方救去。
老村长听了,摇头道:“当初这也只是个小村,堪堪十一二户人家,周围都是陡峭高山,也就这里的土坡平缓些,能住人。前些年我和村民商量,去城里请来位大仙长以术法固土,可几年过去,术法效力已然不多,又得花钱去请人咯。”
“是嘛。”
方史将话听进心头,辞别老村长,一跃跳过河口,来到对岸——十几米的距离对他而言,助跑跳一下的事儿而已。
来到对岸,观察岸边情形,这边的草木b河口村那边旺盛许多,泥沙流失也轻微许多。
但水流湍急也是事实,即便植被覆盖,也阻挡不了沙石崩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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