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哟,当真是盐里头生蛆虫,竟是自个儿把自个儿撞死了。
自被卫勋推进房间后,邵代柔一直猫在墙根,肩头死死抵住门板,耳朵贴在门上听外头的动静,打斗声几下便熄了,外头变得静悄悄的。
忽然门板短促两声清脆响声,应当是卫勋在外蜷起指节敲了敲。
“大嫂,没事了。”
邵代柔听见卫勋缓声安抚道。
应该……勉强能算是安抚吧?
大概是怕吓着她,他把声音放得很轻,像从绵延山脉的弧线上流淌过来的山风。
邵代柔在那样温和声音里总算把心沉下来,她在墙角里蹲了好一会子,蹲得方才火辣辣的愤怒全都消散了,缺了那股不要命的气势支撑,一下就心有余悸起来。
她缓慢贴着墙站起身来,小心翼翼从支开的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向往张望,没待看清什么东西,就听见一声“唐突了”。
还没等邵代柔反应过来他说唐突什么,眼前一道影子晃过,一只大手隔空盖住了她四处乱瞧的眼。
邵代柔一下就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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