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棉纸被它用爪钩破后,只见那双爪子紧紧的扣住轩榥上的万字纹。接着丝棉纸上出现第三个洞,捅破它的是带弯钩喙。
白面包子姑娘抖得厉害,身上的白色粉屑像蒲公英一样散开。少许飘荡到了轩榥边,穿破丝绵纸上的弯喙抽离开来,留下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窟窿。下一秒,一只血红的眼睛倏得出现,贴着丝棉纸仔细往屋内看。
它的眼睛左右扫视着,最终锁定在阿檀身后这个瑟瑟发抖的姑娘身上,黑色的瞳孔兴奋成了竖瞳,虹膜的血色又深了几许。
阿檀耳朵微动,听见房檐响起瓦片的悉索声,是好几个人翻身上了房顶。
只见血红的巨大眼珠子灵活地往上翻看,一股躁意弥漫开来。阿檀捂住白面包子姑娘的嘴,把人往隐秘犄角处一推。本想说让她控制点别抖了,就是这空气里弥漫的孢子吸引了外面那东西。可这姑娘吓得面白如纸,终是不忍心。
算了,阿檀留下一句:“别出声,好好在这待着。”这才上前,靠近被撞得轰轰作响轩榥边。
半芽在阿檀领子里传音道:“主人,我看这妖鸟应当是受了伤,本来筋疲力尽就要束手就擒了,现在倒像要拼死一搏。”
阿檀也瞧出不对劲,那白面包子姑娘的孢子分明对它有致命的吸引力。窗上的雕花在它的重力撞击下,很快龟裂开来。
“你乖乖待着,别出来。”阿檀叮嘱着半芽,时刻关注着轩榥。
一个鸟头率先从没有木质雕花阻挡的丝棉纸窟窿里探出,头骨宽大,面庞除了一双红的滴血的大眼,头顶还覆盖黑色横纹,乌色鸟喙往下是透着沙灰色的深色纵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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