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须弥啊,你是我最锋利的一把刀。”
他笑着,眼神却愈沉了几分。
“也是一条怎么都养不熟的狗。”
。。。
“吱呀”
须弥合住最后一道厚厚的实木门,转过身要走时,却定在原地怔了半晌,像是眩晕。
进去时还是晌午,出来已是黄昏。
明明在里面的时间度秒如年,出来看到天将黑,还是一刹恍惚。
正如之前的每一次。
这个地点,这个时间,这个木香沉淀十几年浓郁得令人发呕的屋子,面对这个但凡有一丝懈怠,就会坠下地狱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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