须弥心里自言自语,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墙,无厘头地想要看到雪白掩盖住的东西。
一层墙灰,一层血垢,一层墙灰,一层血垢……
我曾溅上去的血,如今早干了吧……它会被覆盖在第几层……
煞白的墙看得赵缭眼睛一刺,心中却忽然笑了。
有什么意义呢?我到底在坚持什么呢?
我恶心自己的次数还少吗?还差这一次吗?
男人沉默着俯视须弥,眼中五味杂陈。许久才转过身,背对道:
“如为此要受欺刑,仍是这个回答吗?”
“是。”
“好……”男人笑着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地感慨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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