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
长孙冲不耐烦地问。
伙计哭丧着脸。
“您是不知道啊,那场面……跟抢人似的!我好不容易挤进去,结果人家又涨价了!”
“涨价?”
“是啊!就这么一坛破玩意儿,要一百五十两!您给的钱差点儿都不够!”
长孙冲的眼角抽搐了一下。
一百五十两。
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土陶坛子,仿佛要把它看穿。
他一把夺过酒坛,粗暴地拍开泥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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