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伯伯,您年轻的时候,是不是受过极重的伤?而且不止一次?”
秦琼瞳孔骤然一缩。
“左胸中过一箭,几乎穿心。”
“背上被砍过三刀,最深的一刀伤及肺腑。右腿被长槊洞穿,骨头都裂了……”
他每说一处,程处辉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一分。
“您这些旧疾,本就伤了根基。”
“孙神医给您开的方子,也只是些固本培元的温和之药,治标不治本。”
“而您为了装病,长期卧床不起,气血不通,导致体内瘀血浊气越积越重。”
程处辉松开手,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。
“旧伤未愈,又添新疾。”
“伯伯,我不是在吓唬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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