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嘞。”
程处辉收起笑容,神色也变得认真了几分。
“其实吧,一开始我也没敢肯定。”
“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。”
他伸出手指,在空中虚点了一下。
“您的气色。”
“我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,您这脸色虽然惨白得跟糊了层面粉似的,但那只是表象。”
“在那层惨白之下,我能感觉到一股生机,虽然微弱,但它确实存在。”
“一个真正病入膏肓,油尽灯枯的人,是绝对不会有这种气色的。”
“那是一种从里到外的死寂,是连神仙都拉不回来的绝望。”
“可您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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