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还真就闭上了眼睛,把手里的药泥往前递了递。
“自己来?”
她咬了咬下唇,看着自己手臂上那道还在微微渗血的伤口。
又抬头看了看他紧闭的双眼和一脸“我很正直”的表情。
最终,羞涩还是败给了理智。
“……有劳了。”
她细若蚊蝇地说道,然后认命般地,将自己的袖子往上挽了几分,露出了一截凝脂般的玉臂。
程处辉这才睁开眼,目光清澈,没有一丝杂念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捣烂的草药敷在她的伤口上。
冰凉的药泥接触到皮肤,带来一阵轻微的刺痛,但很快就被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所取代。
他的动作很轻,很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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