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不可能。”
他的声音有些干涩。
“关中一带,入夏之后阴雨连绵,别说一个月,能有十天半个月的晴天,都算是老天开眼了。”
李淳风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,这是基于他多年观测天象得出的经验。
然而,程处辉只是笑了笑,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。
李淳风看着那张年轻得过分的脸,忽然觉得一阵无力。
他深吸一口气,试图从自己熟悉的领域找到突破口。
“按照惯例,治理黄河水患,无非是疏通两条水道,一条是主河道,另一条是汴渠。”
“分流泄洪,以减轻主河道的压力。”
“不知殿下打算如何在这两条水道上安排?”
这是治水的常识,也是千百年来无数水利官员总结出的经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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