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我检查过,那只蜘蛛毒素不强,但性信息素分泌过多,昨夜一次,可能不能完全排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骆悠怔了怔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棋见她不说话,忍着羞耻走过去,脸蛋红扑扑的,嘴唇被咬得泛红:“悠悠阿妹,我愿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骆悠被抓住了手,反应过来阿棋说的是什么,动作快于脑子的把手抽回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棋神色晦暗地盯着空落落的掌心,片刻后,迅速调整好了表情,抬起眼帘,几分委屈和茫然充斥在少年澄澈的黑眸里。

        骆悠问:“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。”阿棋抿了抿唇,“山上有一种草药,有清心醒脑的作用,等天亮了,我去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骆悠觉得阿棋颓丧的神情有些刺眼,外面大雨未停,也不知道这雨要下几日?

        雨天路滑,采药说不定会有危险。

        骆悠说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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