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悠坐起身:“没有。”
阿棋舍不得走。
骆悠说:“我在等你回来。”
阿棋听到这句,心里塌软了一块。
骆悠看着他,语气有几分不自然:“我昨天那样……是不是因为中了蛛毒?毒解了吗?”
末了,又关心了句:“你现在还疼不疼?”
骆悠昨夜也疼了会儿。
她初经人事,又实在没想到外表纤细柔软的少年,那里会发育得那么好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山里纯天然的大补之物过多。
阿棋脸迅速红了,小声讷讷:“不疼了。”
骆悠没回声,空气一时有些静默。
阿棋说:“悠悠阿妹,咬你的那只毒蜘蛛应该正处于求偶期,将求偶时分泌的性信息素注入到你体内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