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近卫信一是在他们的保护下出了问题,现在即便是枪毙自己也没话说。
陈国宾以一个很潇洒的姿势坐在沙发,翘着二郎腿冷哼一声。
“近卫少爷。”藤本冈的腰弯得更低了:“这件事是我们的工作出现失职,请您责罚我们吧!”
说罢,藤本冈给陈国宾来了一个士下坐,五体投地趴在地上,屁股高高撅起。
见陈国宾不说话,藤本冈心里更慌了,颤抖着声音说:“阁下。”
“如果道歉有用,还需要宪兵队做什么?”陈国宾不咸不淡说,根据脑海中模仿着近卫信一说话的语气。
“藤本,我可清楚的记得临行前,你是如何向我父亲保证,如何保护我的安全,这就是你的保证?”
“这次幸好只是一些财产的损失,如果有人想对我不利?”
“你能负担得起责任吗?”
藤本冈的身子抖若筛糠。
“自己解决吧。”陈国宾掏出腰间配枪,放在桌上。
藤本冈面如死灰,战战兢兢爬起来,走到陈国宾身边,抓起手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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