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你以为我在衙门算啥,都是小吏我也是最低等,干最累活的那种。这事别说不能成,就算成了,同僚能分我多少?撑死几两银子辛苦费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辛辛苦苦,不过为他人做嫁衣,不成功所有风险全是我们承担,就问你图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想的法子,难道你不该拿大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谁有权利谁拿大头,你相公我?”小吏自嘲的笑了声,“不过就是他们狗腿子罢了。别把自己看的这么重要,我们在他们眼里啥都不算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以为我平日里上工日子好过,不过干最累的活给人打杂而已,还要装孙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何要你好好看着儿子,让他们用心念书,唯有念书才能改变家里的困境,只要能念好书,将来什么都不会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妇人心里酸胀,她知道当家的不容易,却不曾想他竟如此艰难。这些人怎么能欺负人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叫你跟赵家拉好关系,你就按我说的办就成,你男人我装了半辈子孙子,你忍一下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不咋搭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家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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