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木已成舟,到现在说什么都迟了,你以为老三萧雷为啥能考上?人家有名师指点,就他们家里那个,绝对不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们之前不就说了吗?夫子了不起,现在再次验证了确实了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柱子继续念下去一样跟他们没法比,教他们的是啥人?说起这个孩子娘,我打算明年送三柱子去县城念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县城,那里不是老贵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算过了,勉强能供得起,看到萧雷和老三,我们也知道夫子有多重要了,现在这个明摆着不行,儿子在他手里全被霍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如此我们两个的负担就更重了,当家的你可想清楚了,我们年岁不小了,怀里这个还是个奶娃子,大的也不省心,咱俩还能干多少年?

        我们的情况和当年大哥不一样,爹娘能使唤动你和老三,我们可是一个都使唤不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大勇面色冷峻,“使唤不动?到时候可由不得他们,孝为先,只要我们还没死,大柱子就甭想翻出我们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硬脾气治治也就好了,等他干上了十年八年,脾气也就磨平认命了,到时候三柱子也能去科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怕是治不住他,如果能治住,这两年会一点法子都没有,任由他想干嘛干嘛?顺道还带坏了老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大勇心堵,“我们干不动的使唤他自然要跟上,要不然咋办?看我们活活累死?不孝可是大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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