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文这几日心绪不宁,整个人焦躁的不行,一点就炸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大树迟迟不回,他的不安越来越强烈,很怕他考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千万是路上出事,千万别是等榜,神佛垂怜他一次成吗?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年,他过的已经够惨了,别再打击他了,受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茹心,娘下地了,你一会去割完猪草衣裳拿河边洗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茹心早就习惯了干这些粗活,天暖和的时候还成,大冬天去洗衣裳是真遭罪。她的手早已不是以前白白嫩嫩的,人也粗糙到自己都不认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娘走后她也立马背着筐子走了,最近老爹像个神经病,有事没事就发脾气,好像活着都是一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己没出息能怪谁?他们都没嫌弃他,他哪来的脸拿一家子出气?

        废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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