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虚无小姐点点头。
“早认识多久？”塔兹育斯又问道。
虚无歪了歪头，眯着眼睛回想了一会儿，“阿诚认识药师的时间比他和我一起睡觉的时间还短。”
这句话倒是说的不假。
药师的历史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古老，成神时间估计也是在寰宇蝗灾之后。
虚无早就不知道多久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。
也是不知道多久之前就被贪欲这条鱼当成抱枕了。
那时候自己旁边还有两颗星球在转呢。
至于为什么如今的黄泉没有见到过贪欲之神......甚至于在出云国的历史上都没有祂的身影，那就是另外一段故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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