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好朋友,咱们是好朋友吧!咱们是可以推心置腹的好朋友是吧!”
“那得要看什么方面。”特鲁夫格从一堆衣服里面突然跳起,像只温顺的大猫咪一样挂在黄诚的身上。
表情那有多依赖就有多依赖。
三月七:“一个小时前大姐你说可以把阿诚当成父亲,我是不信的,但现在我信了。”
有谁的父亲是一个个子娇小的青涩少年?
这难道是和某些本子同一个道路?
“别套近乎,说吧,这次专程来列车找我有什么事。”
既然如此,自己的身份那是想瞒也瞒不了的。
某条鱼叹了一口气,用手把特鲁夫格从自己的背上扒下来,老老实实的把她按回沙发上。
随后又看了一眼三月七,“三月,这衣服不错,挺适合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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