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白色芙宁娜的计划还是过于危险且大胆了一点点,而且也称不上是一劳永逸。
毕竟万一被天理发现了你这个水神在搞事,就算你成功了,也难保她不会直接给你来上一钉子。
所以在综合考量之下,那维莱特觉得还不如听这面前这位镜流小姐的话,大力出奇迹,把导致预言发生的始作俑者全部都给砍了。
治标又治本。
灵魂感觉到有些疲惫的镜流深了吸一口气。
“果然我和他一样,都不太喜欢思考太多事情。”
要不然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作为一名纯粹武人的镜流确实是不善于思考过于复杂的东西。
列车上面善于思考的也就只有三个人,两个家长一个自己的仇人。
剩下的有一个算一个,除了在记忆里面上过大学的塔兹育斯之外,把剩下的人全部都抓去仙舟高考,恐怕连职业学校都考不到。
“这里就是原始胎海,看起来也没有什么。”脚下踏着无比粘稠的原始胎海之水,镜流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上肆意疾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