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福站起身,表情凝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,这一次他的力气很轻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在吧台上点了一瓶酒,一边喝着一边离开了酒馆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很久,在砂金耳中似乎只留下了对方厚重的靴子踏在地板上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砂金非常理解这两者的区别,筹码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,只能被赌徒随意抛来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赌徒,哪怕他所拥有的资本再怎么少,他始终拥有上桌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被他拿在手上的筹码呢?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任何人会在意筹码的价值,这几乎是所有文明的共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真的对吗?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所说的筹码并非是简陋的塑料制品,而是某些文明的命运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者更细一点,人的命运甚至是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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