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瞧着她小模样生动极了,面上不由也露出了慈爱的神情,仔细的给她看着脉,不断啧啧出声,“真是稀奇,这孩子竟比足月的孩子还健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大夫的话安今才松了一口气,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一副健康的身体是多么的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夫刚离开,安今也有些疲惫地躺下准备休息,忽然想起什么,她猛地睁开眼睛,“对了,越哥你的伤?”

        巩越掀开衣袖,给她看了自己已经包扎好了的手臂,“我的伤已经在医馆处理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坐在床边守着妻儿,和声细语道:“安心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才安今才放下睡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所在的城镇还算安稳,冬日虽然冷,但是炭火供应也比较充足。

        安今就留在这个客栈坐月子,每日躺在床上,而巩越也习惯了照顾她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巩越端着滋补的汤药踏入房门,就见女子侧倚在软枕上,乌发柔顺的散在肩上,她手里拿着个拨浪鼓,轻轻的摇着,哄着床上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只拨浪鼓竟然还是最初在绣楼他买的那个,本来是她说无聊,买来给她解闷的,如今倒是用来哄他们的女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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