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第一剑从来都不是一个名头。它是由无数血海尸山铸就的,可偏有人不知死活。

        雾蒙蒙的天色一如巩越的心境,雨越下越大,眼见一时半会停不下了,而天色愈黑,巩越没有继续向前,他抱着怀里人躲在一个山洞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水砸在山石间的声音清脆,安今被雨声吵醒,她揉了下眼睛,带着些鼻音,“越哥,我们到枫阳城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尚未,明日才到,雨势太大,暂且在这歇一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巩越把解下外衣,摊在地上,抱着少女靠着石壁坐下,他有些粗粝的大掌抬起她精致的小脸,用脸和她相贴,低声问:“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石壁是冰凉透着寒气,但男人身上却是温热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安今摇头,她现在也习惯了男人时不时的要感受一下她的体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越哥,我不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山洞不大,两人坐着的位置,还可以去欣赏洞外的雨景。

        秋日遇雨无事也添三分伤感,可安今此刻的心情确实雀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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