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面半跪在地上,捂住右臂凄声惨叫,他抬起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盯着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天下第一剑,果然名不虚传,他在风雨楼位居第二杀手,一把玉箫杀人无形,竟然丝毫奈何不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惜他越强,风雨楼越容不下这种人脱离掌控,他虽然强,但他能挡住了天下人的围剿吗?

        鬼面蓦地笑了,看向他的眼神仿佛想活活在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,“巩越,与风雨楼为敌不会有好下场的,况且你还有了个明晃晃的弱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句,像是怕巩越报复,他迅速捡起地上的玉箫,脚尖一点,整个人消失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巩越对他的话充耳未闻,他将怀里的人重新抱回了床上,慌乱间安今是光着脚跑的,现下脚底沾上了不少脏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半跪在床边,将她的脚放置些膝间,捏着她的脚踝,拿着帕子细心的给她擦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,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垂着眸子,安今看不清他的神情,但是直觉告诉她,男人现在的心情很不好,或许是在自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踢了踢脚,轻声道:“越哥,你来的很及时,我并没有受伤,是你再一次的救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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