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眉心微皱,有些生硬道:“我的事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少女神色落寞,“我就知道,没有人愿意陪我说话,你也一样。”
男人默了片刻,“你想听什么?”
“江湖风云?快意恩仇?或者……你有没有成家和心仪的姑娘?”
未婚男女问这种问题总是带着不同意味。
“江湖并非话本说的那么潇洒肆意,结交的尽是是侠义之士、绿林好汉,更多的是一些穷凶极恶为躲避朝廷追杀的恶人。”
“至于我——“
他好似知道少女真正想问的问题,对着她的眸子道:“不过是孤家寡人罢了。”
安今心脏突然漏了一拍。
自那以后,两人的关系仿佛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变化,但又仿佛没变。
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戳破那层朦胧的纸,而巩越每天都会来绣楼,每次来都会带不同的东西,有时是城东久负盛名的烧鸭子,有时是新出的新奇话本,绣楼也因为他的到来不再沉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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