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长礼拧眉,神情不悦,“许刺史,殷家重声誉,守心守德,如何会干这等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令妹受伤,我知道你着恼,但也不能往我们身上迁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年儿为勒住马,双掌磨出深深的血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许刺史,莫做叫人寒心的事。”殷长礼语气里有指责。

        许靖州扬起手,往下放,“到了监牢,咱们慢慢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真冤枉了,我一定赔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反抗者,不论生死。”许靖州声音淡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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